老臧越说越过分。
叔可忍婶不能忍。
我拳头攥的很紧,就等着周老大大喊一声干他。
可是始终没等来这一句。
记得在水洞子里,他们都没怕差点要了我们命的人面虫。
怎么回了北京,在自己的地盘上,却怕了这个就叫老臧的。
后来,我才明白,越长大,顾忌的也会越来越多。
当然,当我正是热血少年时。
怎么能让这个王八蛋给欺负了。
再看周老大,依然没有要动手的打算。
甚至还打算按他说的做。
周老二和周老三,也是紧咬后槽牙。
他们也在憋着口气,不过他们似乎也打算咽下这口窝囊气。
既然他们不动手,那我自己动手。
“怎么,你们是只给我们俩磕。还是给这么多人都磕头呢?”
老臧说着,指了指围在周围的人。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吃亏的绝对是我们。
周老大虽然也眼冒怒火,但是始终不敢动手。
见此情况,我实在忍不住了。
大骂一声:“跪你妈。操!”
随着我大骂一声,我第一时间从包里抽出周老大送我的军刀冲了过去。
军刀直扎老臧的眼球。
“等等!”
眼看军刀就要扎到老臧的眼球,突然一个人跑过来抓过了我的手腕。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