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这时说:“你小子还是太嫩,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啊,干这行的那个不是玩命,他们求的是财,命算什么。不过,头,我瞧着那个说广东话的没准是个小头目,应该能换老三。”
师父点点头,把抽到底的烟屁股弹飞了出去。
他还是有点忧虑的说:“但愿如此。”
这时红姐重新点了根烟,她抽口烟不解的问:“不过胡头,有个事很我想不通,南派的土夫子一般盗墓技术精湛,很讲究细节,所以技不外传,多数是家族里传技,人不会太多。”
“可是这些人起码有十多号,而且都有枪械炸药,根本不像是南派的作风,这多少有点矛盾。”
周老大也吐出最后一口烟,他说:“是啊头,确实不像南派的作风,南派的那伙人恨不得就打个针眼钻洞里,怎么可能这么大张旗鼓。而且还这么多人。”
红姐和周老大都跟奇怪,按这些人的说话和抽烟,像是南派土夫子。
可是从倒斗手段和行事风格来看,却和南派的土夫子很不像。
这伙人是谁,一时间又萦绕在我们脑海。
就连师父也直摇头,他一时也想不通。
这时周老二又说:“头,会不会是南派外行的。”
师父则摇摇头说:“这么多年,南派外行内行,我都见过不少,但这伙人,我也没听过。”
“他们没准不是和我们撞了车。”
红姐压低声音说:“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被盯梢了?不会吧,这一路的行程我安排的都很隐秘。”
师父说:“小红,我相信你到工作没问题,咱们在这呆的时间太长了,没准是后来被盯上的,不过这伙人来历不明,咱们还是小心为上。看来得去市面上打听一下了才行。”
师父又十分谨慎的对周老大说:“老大,一会先别进旅馆那条街,下车摸下底。”
我们猜测着那伙人都来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是他们也发现了这里的洞子,和我们撞了车。
还是说他们早就盯上了师父这伙人。
如果是早就盯上了他们了,那就让人害怕了。
那样那伙人肯定摸清楚了师父他们的底细,大概率连他们住哪都知道。
如果知道我们住在旅馆一条街,那那伙人很有可能已经在等我们了。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不得不防。
说着话。车子一路开向了我们来时的小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