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毯子,低骂了句“有病”,腿脚不太利落的出了病房。
凡事有一则有二,有二则有三……
一个月里,沈烟哪是护工,她就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御厨!
沈烟也服薄御白,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结果他一天至少吃四顿,最多的一天他吃了九顿!
把在后厨炒菜的沈烟都气的笑出了声,他妈的,咋不吃死他呢!
不过好在男人守信,出院就带着她去了蓬江见沈天鸣。
飞机上,头等舱。
沈烟头疼的着实厉害,放下座椅,盖着自己的外套,倒头睡下了。
薄御白没理会她,在旁过了眼招标书的内容,又开了两个语音会议。
十二点多钟,走过来两名空姐向薄御白介绍今日的菜品。
薄御白:“两份叉烧汤面,一份水果沙拉和一块榛子蛋糕。”
两份?
空姐看了眼睡得面颊红扑扑的沈烟,了解到什么的微笑着颔首,轻声道:“好的。”
一名空姐帮着支起桌板,另一名空姐麻利的上餐:“请慢用。”
薄御白合上电脑,叫身边的沈烟起来吃饭。
睡梦中的沈烟难受的哼了声,把外套拉过头顶,瑟瑟发抖的将身子蜷缩成一团。
意识到不对,薄御白锁着眉头俯身把人翻过面,见她脸颊飘着抹异样的红,他抬手摸了摸她额头,果不其然,很烫!
薄御白心头一颤,收手拍了拍她肩膀,焦急的道:“沈烟!醒醒,醒醒,别睡了。”
沈烟烧的整个人都很昏沉。
隐约的能感觉到有人在叫她,但就是无法睁开眼回应,鼻息喷洒出的气息比平常灼热,且随着胸膛的明显起伏,她的喘息一下比一下费力。
薄御白搭着她肩头的手抖了抖,随后面色紧绷的按了按服务铃。
空姐:“先生,您好,请问需……”
薄御白沉声打断,“她发烧了,去拿毛毯,再让后面跟我同行的医生过来!”
空姐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到,话都不敢接的快步去叫了人,抱了好几条的毛毯回来。
薄御白把毯子展开,一条条的披在抖得像是筛子似的沈烟身上,问用听诊器给沈烟做检查的叶青萍:“如何?”
“没事。老板,沈小姐腋下的体温计可以拿出来了。”
薄御白先把毯子从她腹部扯到她下巴,将沈烟裹得严密后,才从她的领口里取出体温计看了眼,眉心当即皱成了‘川’字。
“41。3,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薄御白眼尾泛红,厉声质问:“你当真确定她没事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