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的失望溢于言表,有些恼羞成怒似的将张唯贤推到了一旁:“还是院正呢,一点旁地都没能看出来,算什么院正,人家传记里的神医都是能看旁人不能看的,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他嘀嘀咕咕地骂人,张唯贤也不回嘴,倒是有其他太医看不过眼,替他说了句话:“钟统领此言差矣,正是因为院正看得与我等并无不同,才越发说明他医术精湛,毕竟一个康健之人,怎么可能有旁的脉象?”
钟白一听就恼了:“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谢姑娘的中毒是装的了?你一把年纪了,这么污蔑人家小姑娘,你要不要脸啊。”
太医气得吹胡子瞪眼:“污蔑?太医院众位同僚都在这里,结论如出一辙,如何能是污蔑?分明就是这位谢蕴姑姑有意。。。。。。”
“够了!”
殷稷骤然开口,声音虽然急促,却并无太多情绪,只是仍旧听得众人下意识禁了声。
他疲惫似的挥了下手:“都下去吧。”
钟白自然听话,一抱拳便要往外走,瞧见张唯贤还木头似的跪在地上,伸手就要去拽他。
“张太医,走吧。”
张唯贤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整个人都从地上弹起来,他猛地躲开了钟白的手,张嘴尖叫起来:“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就这么嚎叫着跑了。
一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钟白有些茫然:“他怎么看着像是吓疯了?我也没干什么呀,我有那么吓人吗?”
他求证似的看向太医,太医们面面相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莫不是谢蕴姑姑想让张太医改口,张太医不肯她便将人活活逼疯了?”
刚才那个太医小声猜测,话一出口钟白便被气得眉头都输了起来:“胡说八道什么呢?刚才他出来的时候可是好好的,你们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