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承脚步一顿,脸上顿时笼罩着一层寒霜,“放手!”
果然是个给了两分颜色就会得寸进尺的女人!
“对不起!”
夏时韵缩回手,小心翼翼的问道:“陆先生,昨晚在永夜的事,您已经不生气了吧?”
陆妄承没回答,留给夏时韵一个冷漠的背影。
夏时韵看着离开的陆妄承,满脸失落。
刚刚不是还对他笑了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真是阴晴不定。
。。。。。。
那晚过后,后面几天夏时韵都没有机会再见到陆妄承,他也没联系她参加酒局,这让夏时韵有点担心他那晚是不是随口一说的,没当真?
终于在周五这天下午,夏时韵接到了陆妄承发来的信息:
【今晚七点,蓝桥度假会所】
六点半,夏时韵就抵达了陆妄承说的地方。
这是一家高档私人会所,会员制,她不是这家会所的会员,所以进不去。
夏时韵站在门口给陆妄承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到了。
然而消息发出去却石沉大海,没人接。
正当夏时韵犹豫着要不要给陆妄承打个电话时,一辆车突然在会所门口停了下来。
夏时韵抬起头,便看见唐温柔一身长裙,打扮得像只花孔雀似的从车上下来。
唐温柔也看见了夏时韵,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你怎么在这儿?”
不等夏时韵说话,唐温柔就捂着嘴笑了起来,一脸高傲,“是来应聘服务员的吧?”
在唐温柔看来,夏时韵离开了唐家就是个乞丐,肯定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她还要上学,那么必然会打很多份工赚钱。
夏时韵根本不想理她,“与你无关!”
唐温柔走到夏时韵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和会所的经理认识,小替身,你要是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就让经理给你安排一个薪酬高点儿的工作,这么样?”
唐温柔特别喜欢看夏时韵跪在自己脚边的样子,就像小时候那样,只要给她一快饼干,就能使唤她做任何事。
夏时韵脸色一沉,清秀的眉宇笼罩上了几分戾气。
她看着唐温柔,忽然间就笑了,“唐温柔,你爸妈还没把你那变态的心理疾病治好吗,这么喜欢看人下跪,午夜梦回的时候是不是总想起自己跪在地上的样子。”
她学医,自然也懂一点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