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现在不开心,那留着也没用。
“啪——”
沈遇拍开狗男人的爪子,“姓祁的,我以后要是再多管你一件事,我就不姓沈。”
祁让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他媳妇又生气了。
祁让赶紧抱住她,哄道:
“我错了,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别生气,好不好?”
“起开!”沈遇推开他,起身回到自己卧室。
“啪”地一声,甩上卧室门。
躲在被窝里,委屈巴巴地大哭了一场。
狗男人!
她就多余管他。
往后她们桥归桥,路归路,谁都不干涉谁。
客厅里。
祁让站在沈遇卧室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着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他的心抽疼抽疼的。
他又何尝不知道,沈遇之所以想要开婚庆公司,完全是为了他。
但是他真的不需要她帮忙。
说来说去,这也都怪他。
撒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个谎言来圆。
“哎!”祁让叹了一口气。
原本欢欢喜喜,跑回来跟媳妇造小人的。
谁知道小人没造出来,却又造出来一个大麻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