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寒没有否认:“是。郑慑说虎符被人偷了,那么拿了虎符有利可图的人都有嫌疑。”
“但嫌疑人一个个都被排除了……有没有可能,你漏了一个藏在暗处之人?”
“有。但我暂时还没查到。”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沈半见说出这句话,便是与白朝寒站到了一处。
他们从不同的方向来到昌容城,但要走的路是同一条:查清去年北域之事。
白朝寒自然懂。
他沉默了半晌,才回她:“种出薰枫草。”
沈半见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些事太过危险,他并不希望她掺和进去。
他在维护她。
也罢,她收下这份好意了,至于是否照做,再说。
不过——
种薰枫草啊……
沈半见垮了肩:“我就纳闷了,养花养草的法子都试过了,可它就是不长,难不成要等到春天?”
白朝寒摇头:“我自从极冰渊带回的是枯萎的薰枫草,是你让薰枫草活了。”
沈半见愣在当场,半天才蹦出一句:“你怎么不早说!”
白朝寒不明所以。
“我捋一捋。你取回的是枯萎的薰枫草,那晚我打开荷包,见到的是活的薰枫草。所以,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薰枫草才活了!”
压根就不是在土里折腾,这两个月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