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蠢笨不堪,爱上了杀父仇人。
这样的她,根本没有资格指责厉渊。
所以文思决定就此结束,不再翻旧账,就这么冷静的与他分开,两人不再产生任何交集。
可是眼前的厉渊,分明有刨根究底的意图。
这种态度,让文思再次回到昨晚那痛彻心扉的情绪中。
她看向他,眼前水雾一片。
整个办公室里的场景都变得模糊不清,文思声音暗哑:
“厉渊,我记得,我离开京市前,父亲的最后一个忌日,你去陪安宁了。”
“我想问问你,你有多久没去给我父亲上炷香了呢?”
话题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厉渊的眉头皱了皱。
他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
接着,看似不动声色的咳了声,企图掩盖情绪:“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文思缓缓抬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和厉渊的身高差距很大,但此刻却丝毫不畏惧他从上而下的目光,坚定的回望过去。
“厉渊,这么多年过去,你有没有,哪怕一次,回想过我爸爸死前的状态?”
“你还记得爆炸是怎么产生的吗?还记得他当初跟你说过的话吗?”
文思的语气越平静,厉渊的状态就显得越发的不对劲。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迅速咽下了已经到喉咙口的话语。
这副样子,让文思不由自主的联系到一个词——做贼心虚。
也让她更加确定,母亲说的没错。
当年实验室的爆炸根本不是意外,父亲更不应该屈辱的死在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