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就会回来找我要个说法。”
“但我没这么做,每一次!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都会陷入无尽的矛盾之中。”
“我想你,但我更怕你伤心。”
“我想让你好好的,我想。。。。。。哪怕没有我,你也是那个能笑得肆意的文思。”
“很久,都没看过你笑了。”
厉渊一边说,咽回去的泪水再次一边往下流。
心,是那样的疼。
五年。
他放纵了自己五年。
厉老爷子出院后身体就大不如前,只能养着,厉家的重担一下子全都落在了厉渊的肩膀上。
因为他曾对厉家进行过大刀阔斧的改革,为了稳住剩下的厉家人,必须为厉家人带来更多的利益。
而更大的利益,也代表着更大的工作量。
五年前国外的手术虽然把他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但胃部的伤害是永久的。
时至今日,厉渊依旧要日日服药。
身、心的双重难受,早已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若不是抱着文思可能回来的那一丁点希望,他可能早就倒下了。
但上天却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文思确实在他最难熬的时间回来了,却毫不犹豫的要求离婚。
没有原因,甚至连一句回应他的话都没说。
她只是站着,目光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像是一位在听别人故事的旁观者,随时随地抱着事不关己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