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冷哼了声:“抖什么?”
“你不是说能为我做任何事吗?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他看了眼匕首上的血迹,冷漠的站起身,“无趣!”
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至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看裴萱一眼。
只留下一句冰冷地宣布她死刑的话,“陈叔,处理了。”
“是,少爷。”
裴萱被完全吓呆了,坐在地上。
身上的一字肩鱼尾裙,依旧是性感的模样。
陈叔走到她身边,淡淡扫了一眼,做了个请的姿势:“裴小姐,走吧,让医生给你上药。”
接着,如往常一样,把一张支票递出:“这次的出场费,您知道该怎么做。”
裴萱点头,“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脸。。。。。。脸上是不小心摔跤划破的,跟厉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五年,他们合作的次数越来越多。
她偶尔会让陈叔按月统一结算,但是这次,却不敢再把那句“陈叔,下次一起算吧”说出口。
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裴萱非但没能抓住这唯一的机会,眼睁睁的看着唾手可得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消失殆尽,甚至彻底的将厉渊越推越远。
她盯着支票看了一眼,然后泪眼婆娑的撕成碎片,声音中带着哭腔:“文思当初不也是像狗皮膏药一样,把人追到手的吗?”
“为什么我不行呢?”
“他为什么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不相信,五年的陪伴,我不相信阿厉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
“陈叔,你再让我看他一眼,我保证。。。。。。”
陈叔没心情听她歇斯底里,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裴萱的话:“少爷爱的永远都只有少夫人,他的深情也都是给少夫人的。”
“你误以为的感情,不过是靠着这张长得像少夫人的脸,而漏给你的海市蜃楼罢了。”
“至于阿厉。”
“这是少夫人对少爷的独有称呼,我劝你以后把心思收一收,看到我家少爷,老老实实的叫声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