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压低了声音紧张的问,“厉善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厉渊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妙,但他一直强忍着,文思根本不知道是哪个部位带来的异样,只能无助的陪着身边,又气又心疼。
若是厉善再晚些离开,就能发现他的异样,轻轻一推,就能把人按倒。
胃部突如其来的绞痛好一会儿才缓过,厉渊深吸了几口气:“没事,几天没好好吃东西,胃里面唱反调呢,没事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文思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
餐厅内,巨大的圆桌上,气氛格外的诡异。
厉善进场时脸色的不对劲给众人敲响了警钟,没人再敢当出头鸟。
以往厉老爷子还在的时候,时不时问问各家的情况,一顿饭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如今少言辞的厉渊坐在了主桌,他不开口,整个餐厅内都充斥着度日如年的气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位坐在离厉渊最远位置的旁系突然举起了酒杯。
或许是想借着机会缓和与厉渊的关系,脸上的笑容充满了谄媚:“贸然回老宅给你们添麻烦了,希望小渊别放在心上,我先干了!”
说完,一杯酒直接见了底。
文思下意识的回头,陈叔不知何时站到了厉渊身后,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按住了厉渊的酒杯。
餐桌上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陈叔的这个动作上。
久久没有说话的厉善打破了宁静:“怎么,老爷子不在,你连杯酒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陈叔看向厉渊,皱眉摇头。
厉善:“圈子里传你身体亏空的厉害,难道已经虚弱的连酒都不能喝了?”
这话一说,直接把餐桌上的众人探究的情绪挑起,所有人眼中都带着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