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正面回答问题,用反问来掩盖心底的恐慌,这是厉渊惯用的招数,若是几年前,文思可能会被他这副样子给唬到,但今天不会了。
她无比冷静的与他对上视线,眼中尽是失望,“我以为你不会的,不论我们之间有多大的问题,你不该、更不能这样做。”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该为了一己私利,就把廖航一的下半辈子搭进去。”
“厉渊,做人应该有底线。”
“什么底线?”厉渊冷哼,“我老婆都要被人抢走了,你跟我谈底线?!”
他斜靠在椅背上,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理所当然、毫不知错的样子。
好似一切都为蝼蚁,能够被他利用,还需要感恩戴德。
“我发现你和安宁真的挺配的。”文思冷笑着,“都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厉渊,“我们在谈廖航一,你牵扯安宁干什么?!而且,你怎么确定廖家和吴家订婚就不幸福呢?说不定,他廖航一以后,还要感谢我呢!”
文思咬牙切齿,“你!”
“我什么?”他抿着唇,“文思,你这是心虚了?”
“心虚我发现了你和廖航一的关系,心虚自己怀孕了,心虚你没能离婚,还需要跟我虚与委蛇。”
“我告诉你,廖航一结婚之前,你别想拿到离婚证!”
厉渊越讲越激动,双手死死地攥着餐椅把手,眼尾通红。
文思听到他说的话,看到他的姿态,原本有许多质问的话却都说不出口了。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根本不会理解因为他的一个轻微的举动,会对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
“厉渊,你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