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毕竟这关系到两人的未来,可是当她看到厉渊那张还未恢复血色的脸之后,又忍住了。
文思道:“等你恢复好了,我再告诉你。”
厉渊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吃完早饭后脑袋又晕晕沉沉的,见文思是没有毅然决然的开口离婚,心里有些小窃喜。
他没有刨根问底,而是缓缓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没有脱口而出,没有态度坚决,对厉渊来说已经意味着事态向好发展,有了这种心灵的寄托,他的伤势好得很快。
脱离生命危险后,他的伤口好的很快,只是昏迷的太久,加上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所以医生一直没有让他出院。
而厉渊看着每天陪在自己身边的文思,也乐得在暗中促成了不出院的结果。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对他来说既漫长有又短暂。
漫长是因为,他在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知道,文思关于离婚的答案;短暂是因为,他觉得这很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最亲密的联系。
等行凶者被警方处理,他就又没有理由赖在她身边了。
能下床之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到医院的院子里走一走,一方面活动筋骨,一方面借着这个机会,多和文思有些身体接触感,拉近两人的亲密度。
可是,今天他们刚刚下楼,就远远得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安宁画着精致的妆容,手挽着小包,叫滴滴娇滴滴地朝着厉渊的方向冲过来。
她像是没有看到文思也在,用着无比亲密的动作捏住厉渊病服的一角,泪眼婆说娑的问道:
“小渊,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