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吃饭的动作没有停顿,“所以呢?”
许晨:“您能不能去劝劝厉总?”
“我?”文思像是听了笑话,把汤勺放下,直愣愣的看着许晨。
许晨被盯得手足无措,“昨天夫人晕过去,是厉总抱着您一路小跑冲进医院的,厉总是真的很关心您,所以您能不能看在这个份上,去。。。。。。”
文思打断他,“看在什么份上?如果不是他带人围堵,我能有家不能回?能大半夜昏在巷子里?”
“明明是他把我逼进了医院,我难道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文思的情绪本来已经稳定了,可许晨的话再次将她激怒。
不仅仅是厉渊,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从未将他和她放在平等的层面上去看待。
好像厉渊只要释放出一丁点的善意,她就必须千恩万谢的双手接过。
烦躁的把碗一摔,碗底和小桌板撞击发出清冽的声音。
许晨被她直白的讽刺羞的脸色苍白,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
文思无意为难,把小桌板上的饭菜收拾好递到他面前,“没别的事你就走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还有,”她缩进被子,背对着房门,“除了厉渊答应离婚,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与他有关的消息,他吃没吃饭,几天没吃,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她跟厉渊已经撕破脸,昨天他的反应,让文思觉得这些年的付出都变得一文不值,也将心底里最后一点友善都收了起来,眼里只剩下疲惫和厌倦。
许晨看出了她的抗拒,叹了口气,“您好好休息。”
接着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