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文思这些年所有的苦难,都是厉渊带来的。
他们的婚姻,也不是厉渊口中的误会。
那个在医院的安宁,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赵新梅后悔自己太过于迟钝,才让女儿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赵新梅将厉渊无视,拉着文思就往家里走:“中午在家吃饭,晚上也留在妈这儿睡,不就是添一双筷子、加一床被子的事,妈养得起!”
厉渊快步,拦在赵新梅面前,“师母不要让我为难。”
说完,他冲文思招招手,“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过来。”
文思被牵住的手,猛地一抖。
现在还不是时机,不能被厉渊看出异样。
她松开手,缓缓地冲母亲摇头,听话的回到厉渊身边。
赵新梅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女儿,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没一会儿就冲到厉渊面前,毫不客气的给了一记耳光。
“威胁我女儿?你也配!”
赵新梅这一巴掌用尽全力,来得突然。
厉渊对赵新梅根本没有警惕心,脚下当即踉跄两三步,右手随便一撑,正好按在院门上。
已经生锈的铁皮门板刮过手掌,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流。
躲在暗处的保镖在同一时间现身,将赵新梅团团围住。
而陈叔用一种近乎鬼魅的身手冲进院子,毫不犹豫的把赵新梅放倒。
手肘对着脖颈,把人压在地上:“少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