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大大超出耿洪波的预料。
“耿公子,我还是怀疑姓曹的已经把证据传给了基金会的人?”
“不会的,相信我的判断,如果他们手中有证据,就不会悄悄过来调查,而是报案。”
接着,耿洪波又问:“那个韩冲,你让谁盯着的?”
“李天在那边,他带着两个人守在村小门口的。”
耿洪波思忖了一下,“那个专管员已经死无对证,但这个韩冲有点麻烦。”
“你让李天把韩冲看紧点,不要让他乱说话,这段时间让施工队都打起精神认真点。”
“我知道。”
双方正要结束通话,耿洪波又说:“等一等。”
在这一刻,耿洪波又觉得让人看着韩冲同样不保险,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他说道:“为了保险,明天我给教育局的人说一下,把韩冲临时安排到其他学校去学习。”
罗汉松笑了几声,“这是个好办法,还是耿公子足智多谋。”
这个办法的确比盯着韩冲要管用,开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临时调走,让韩冲与基金会的人无法接触。
同时也避免韩冲张口乱说。
双方挂断了电话,耿洪波这才去洗漱准备睡觉。
他的心眼倒挺多,却万万想不到,杜龙他们已经在路上,还准备连日连夜带走韩冲。
话说李天被罗汉松一打扰,认出照片上就有白天的三人。
瞌睡一下子就没有了。
他打开车窗,点燃香烟抽了起来。
心中却胡思乱想着白天的事,不知道杜龙他们听到,看到什么没有。
一根烟抽完,又跳下车,在村小铁门的缝隙瞅了瞅。
发现韩冲房间里的灯光早熄灭了。
他在外边悉悉索索的撒了趴尿,这才回到车里,把身体裹在军大衣中闭目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