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说皇后平日里与贤妃的过节,偌大个宫里有谁敢私自指示太医院的人对妃嫔下手?除了皇后太后便再也没有了其他人,太后平日里甚少管后宫的事,所以绝对不可能对贤妃下手,只有皇后!
“哼。”贤妃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怨恨,司夏也是心凉了半截,原本她以为皇后只是爱子心切,这才对她冷眼相对,现在看来皇后简直是恶毒至极。
虽然她们认为是皇后干的,可毕竟手上没有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既然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那么以后贤妃的病便有下手之处了,司夏叮嘱着贤妃,让她平日里煮药时将黄连挑去,莫要吃寒食,而后自己出了屋子。
回到关雎轩时,司夏远远便看见一个宫女鬼鬼祟祟的在关雎轩门口走动,许久才离去。
秋菊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确定宫内没有任何异常才放下心来。
意识到天气转凉,司夏让秋菊拿上些月银做些厚衣服准备过冬,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放在一旁。
伸手摸了摸腰间,司夏发现自己平时挂在那里的玉佩不见了。顿时心慌了慌,又四处开始翻箱倒柜。
找了许久都不见有玉佩的影子,秋菊从内务府回来就见司夏这幅心急如焚的模样,刚开始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后来才知道是司夏那玉佩丢了。
“司夏,你莫要慌,仔细想想是不是放在了哪里?”秋菊把剩下的银子放到了一旁,扶着司夏坐了下来。
“没有,我明明记着就在我这腰间佩着,秋菊,会不会是掉在了哪里?”司夏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眼里泛起了些许泪花,那是寒哥哥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她怎么就给弄丢了。
秋菊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宫里这么大,就算是真丢了一时也找不到。更何况宫中人多手杂,现下恐怕早就被别人瞧见拾了去。
见秋菊不说话,司夏心中更是焦急,起身就要出去找,天色已晚,外边又凉,秋菊哪里敢让她去,起身拦了下来,好劝歹劝才说服了司夏让她明日再去。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司夏坐在一旁对着秋菊道,秋菊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司夏不是用情之人这点她知道,不会因为一枚玉佩便要死要活的,所以她自然放心让司夏一个人呆着。
司夏静静的坐在桌边,看着正燃的明亮的烛火眼里透出了丝绝望,来了这安国皇宫这么多天了她都未曾找见到寒哥哥,也许寒哥哥早就将她忘了去,自己进宫都这么多天了,宫内知道的人不少,若他真的记挂着自己这么多天他又怎么会不来找她?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