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发簪之下还压着一张纸条,司夏微微颤抖的将发簪放在桌上打开纸条看了看。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司夏低喃吟语将这诗念了出来,手中死死的攥着那字条,墨黑的眼中满是笑意,心中却道:他很想我……
司夏好生将那发簪收了起来,又将那字条上安逸寒的字迹看了许多遍才依依不舍的烧掉。
次日清晨,司夏早早便起了床,随着秋菊去了慈宁宫,到那慈宁宫时太后正翻着一本经书,见司夏来了才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的桌上。
“司夏给太后请安。”
“快些起来吧,这一大早的怎么过来了?”
司夏坐在了一旁应了几句,将目光转向太后先前看的那本书上,开口问道:“太后娘娘信佛?”
太后笑了笑,摆了摆手:“哪有什么信不信,只是终日呆在这慈宁宫闲下来没事翻开看看,偶尔去寺里烧烧香,祈祷祈祷国泰民安。”
见太后时不时都要挺直挺直腰板,司夏朝着太后的腰看了看:“太后娘娘可是腰不舒服?”
“老毛病了,无妨。”太后伸手揉了揉腰,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司夏起身朝着太后走了走,告诉她自己在司朝时常为父皇揉穴,若是不嫌弃便让她试上一试,太后听后自是没有拒绝,司夏将手放在她腰上的穴位轻轻转了转手腕,见太后没什么反应便继续揉着。
太后欣慰的看着司夏,觉着越看越喜欢,大约揉了将近一刻钟司夏才停了下来。
“太后可觉着好些了?”司夏试探着开口问了句,太后笑着朝她点了点头,又让人取了一个玉镯拿来亲自要给她戴上。
司夏见太后如此连忙起身,“回太后,司夏方才只是想为太后揉揉腰,并未有想要赐礼的想法。”
“来,你起来。”太后说着朝她招了招手,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上,“好孩子,哀家知道你是出于好心,这桌子就当哀家喜欢你送给你的,日后你若是闲下来有空变过来陪着我说会儿话。”
“是,司夏知道了。”
聊了将近一个时辰司夏才从慈宁宫出来,不料却直面碰到了绍兴,绍兴见她是从慈宁宫方向来的心中有些不爽,转眼又看到了她手上的镯子,
“你这镯子哪来的?”她皱了皱眉,原先她去慈宁宫时见过这镯子,求了许久太后都没给她,怎的现在会在这小贱人手上。
想着,绍兴就要前去抓司夏的手,司夏吓了一跳,连忙向着后面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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