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是有意在背后嚼您的舌根,只是宫中传实在是厉害,我们二人也是听旁人说来的。”
“传的什么?”司夏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微怒,朝着秋菊看了看,秋菊知道司夏已经知道自己听说宫里的事儿了,怨自己不告诉她,连忙低下了头。
那两个宫女被司夏唬住了,开口将宫内传的全都说了出来。
司夏听后更是怒,不过也并未处置她们,她们不是传言人,处置了她们宫内的传言还是不会断,甚至还会有人说她性子太过娇纵。
回了宫,司夏便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秋菊站在她边上也不敢多说其他什么,良久还是司夏先开口了:“秋菊,我问你,这些天宫里的流言蜚语你可是都知道?”
“是,秋菊知道。”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司夏语气重了重,正想再说些什么春桃推开门走了进来,“公主,大皇子来了。”
“不见。”司夏直接一口回绝了春桃,而后才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恶劣,起身出了门。
安逸寒此时正坐在殿中,见司夏出来起身想过去,却被司夏制止了:“大皇子留步,想来这些天宫里的传言大皇子也已经知道了,毕竟你我二人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日后我这关雎轩大皇子还是少来的好。”
安逸寒未曾想到司夏会说出这种话,心中有些苦涩,但面上仍未表现出什么,开口道:“可是你我二人是清白的,难不成还要畏惧宫里那些人的嘴?”
“你我二人自然是清白的,可说出去又有几人回相信?你是这安国的大皇子,而我只不过是一个亡国公主而已,若是这些流言再扩散一些,安国百姓会怎么想我这个公主?”司夏说这话时语气坚定,而后便让春桃送客,既是司夏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安逸寒也不好多留,转身出了关雎轩。
墨韵堂内,安逸寒坐在先前同司夏品茶的桌边一个人默默饮着酒,良久才起身,步子有些蹒跚,只是没走几步便倒在了地上,他苦涩的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闭着眼昏睡了去。
夜里司夏躺在床上想起今日对安逸寒说的话心中有些愧疚,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第二日用早膳时顶着一双熊猫眼坐在了桌边。
“司夏,昨晚没休息好?怎的精神这么差?”秋菊站在一旁问了句,司夏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抓着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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