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儿?此时躺在司夏床上的不应该是昨晚那个侍卫吗,怎的会是安逸寒?
她轻轻地揉了揉眼,见那人果然是安逸寒,而后她发疯似的冲了上去,司夏被她吓了一跳,连忙睁开了眼,看到自己身上并未穿衣服时又是一惊,连忙扯了一边的棉被裹在了自己身上。
“逸寒……怎么会是逸寒,你这个贱女人,我跟你拼了!”沈千婳嘶吼着就要冲上去,却被安逸寒拦了下来。
昨晚司夏被人下了药,她这今儿个一大早就来了,安逸寒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冷冷地看着沈千婳,眼中满是失望。
察觉到安逸寒异样的眼神,沈千婳看着他愣了愣,也顾不得自己现在多狼狈,一个劲儿的摇头:“不,不是这样的,逸寒,你听我解释,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都是因为我喜欢你,逸寒,你……”
“够了!”沈千婳还未说完便被安逸寒开口打断,“怎的会有你这般狠毒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连这种事儿都做得出来!”
沈千婳捂着胸口,似乎是不相信这话是从安逸寒嘴里说出来的,为什么?明明是为了他,他怎么可以这般不堪的想自己?
玉环见大皇子有些怒意,连忙蹲下身子去扶她,沈千婳此时全身已经有些麻木,任由着着玉环将她扶起来。
“大皇子,奴婢先带着小姐告退了。”说罢,玉环拖着沈千婳离了关雎轩,一路上惹来不少人的目光。
屋内的二人此时身上都一丝不挂,司夏觉得脑袋有些痛,脑海中一幕幕浮现的都是昨晚的画面。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这大好时光。”
想到自己昨晚对安逸寒说的这句话,司夏的脸便红的能滴出血来,这句话真的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吗?
安逸寒将头扭到了一边,也不敢看司夏,而后他掀开了被子做势要将衣裳穿上,司夏见势连忙捂住了眼睛没有再看,直到安逸寒换上了衣裳她这才松开手,而此时,司夏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也是并无遮拦的坐在床上。
“咳咳……”安逸寒清了清嗓子,转过了头,“那个,我先出去了,你把衣服先换上,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说罢,安逸寒便灰溜溜的离了关雎轩,司夏懊恼的抱了抱头,这才磨磨蹭蹭的穿好了衣服。
见春桃她们还在睡,并未发现他们司夏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却又感到奇怪,春桃也便罢了,怎的一向早起的秋菊今日也还未醒?想到自己昨晚被下了药,司夏心中一紧,莫不是秋菊她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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