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关雎轩,司夏从怀里掏出那张在太医院写的纸放在桌上,那纸上写的都是她从医书上看到的方子,虽然跟这怪病没关系,但是对秋菊极其有用。
让冬梅按着方子做了些菜,司夏去看了看秋菊而后又回了自己房里,即使没有什么头绪,司夏再去太医院也只是白白浪费时间,所以干脆一连几日都没去,众太医见司夏未来,对心中的猜忌更肯定了几分所有太医都认为司夏已经知道了这怪病是何病。
翌日,午后,司夏正熟睡着,房门却猛地被撞开,司夏被那声音惊着了,醒了过来。
春桃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面上都是惊慌,颤抖着开口:“公,公主,不好了,贤妃娘娘宫里有人得了那怪病。”
“什么?”司夏一惊,也顾不得整理头发,翻身便下了床去了咸福宫。
得了那怪病的是贤妃宫里打杂的小丫头,待司夏赶到时那小丫头身上的红斑已经密密麻麻的布了许多,司夏皱了皱眉,问道:“什么时候开始长得这斑?”
司夏说罢又打量了打量她那红斑,那红斑确实是与宫外送来的那两人身上的红斑一模一样。
那小丫头知道自己得了那怪病整个人都被吓得有些痴呆,许久才开口:“回,回公主的话,我发现我长斑的时候是两三日前。”
两三日前?司夏眉头蹙了蹙,仅仅几日这小丫头身上的红斑已经长了这么多,看来她的病似乎比那两人还要严重。
不过有一点,司夏很是想不懂,宫中得了怪病的就只有宫外送来的那两人,平日里那两人都在房中呆着,怎么会传染给这小丫头?
“前几日你可有去过什么地方?可否有跟患有这病的人接触过?”
“没有,奴婢平日里就只是在咸福宫里呆着办事,甚少出门。”
“那你平日里除了咸福宫里的膳食可还有吃过其他东西?”司夏继续问了句。
那小丫头想了想,而后又是唯唯诺诺的摇了摇头,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微微一颤,咬着嘴唇,许久才又开口:“奴婢前两日被贤妃娘娘派去取东西,路上实在是口渴,便向宫人要了碗刚送来的水喝,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吃过其他什么东西。”
水?司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环,猛地一惊,转身朝着太医院跑去。
江太医现在正在太医院内瞎晃悠,见司夏来了笑着开口:“公主今儿个怎么来了?老臣还以为公主你已经把这档子事儿忘了。”
司夏顾不得回答这个问题,站在一旁让众太医围成一堆,而后她犹豫了一刻,还是决定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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