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他们也只敢想想,若是说出来被那绍兴公主听到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滚。”安逸寒再次冷冷的开口,看都没看她一眼,绍兴深深吸了口气,而后有些狠毒的看了司夏一眼,不甘心的带着小湘转身离开了莲池。
司夏看着安逸寒的背影,又想到刚刚绍兴的那巴掌心又揪了起来。急忙走到安逸寒面前,看着安逸寒微肿的左脸心中有些愧疚。
安逸寒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朝着她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回去叫人用冰袋敷敷就好。”
说罢,安逸寒转身就要走。司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发出声音,只是安逸寒没走两步就从怀中不小心掉出来了一枚玉佩。
虽然隔得不是很远,但线下光线有些微弱。司夏眯了眯眼,随后一惊,从大皇子掉下来的那枚玉佩竟然跟自己的那枚一模一样。
安逸寒有些慌张,匆匆从地上捡起了玉佩便转身出了莲池,许是因为心虚,安逸寒并没有转身再看司夏。
回了宫,夏荷的脸还是红红的,司夏让秋菊拿了冰袋,又派人送了些药酒去大皇子宫中。而后便要给夏荷敷脸,夏荷有些惶恐,连忙下跪:“公主,这可使不得,我自己来就可以,怎么还能再麻烦公主。”
“你快些起来,今日你是因为我才挨了这一巴掌,若是我在让你亲自动手,那我心中可是更会过不去。”说着,司夏上前便要去将夏荷扶起来。
夏荷在司夏身边也伺候了一段时间,多多少少知道司夏的性子,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安静地坐在一旁,任由司夏将冰袋从她脸上划过。
看着司夏有些认真的神色,夏荷觉着鼻子一酸,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司夏被吓了一跳,连忙收手:“怎的哭了?是不是我用劲儿太大弄疼你了?”
夏荷抽泣着,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司夏跪了下去:“公主没有弄疼我,只是自打我进了宫便再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了。以前在绍兴公主宫里的时候每次挨打都不敢出声,更别说是用冰袋敷脸了,现在来了公主宫里,公主您不禁替我说话,还亲自帮我,夏荷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到公主宫里来伺候。”
司夏听后又是连忙去扶,开口:“夏荷你这说的哪里的话,我来到这安国处处受排挤,也只有你们几个还一直没嫌弃我,在我身边伺候着,以后在这宫里咱们便是亲人,有人欺负你们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快些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改天膝盖又着了凉。”
折腾了许久,直到夜阑时分司夏才躺下。只是司夏仍想着那会子从大皇子身上掉下来的那枚玉佩,寒哥哥送给她时说过。这玉佩是一对儿的,她一个,寒哥哥自己留了一个。
“安逸寒……”司夏轻念出声,心中的猜忌更是浓烈,难不成大皇子真的是寒哥哥?
只是如此他又为何没有表明自己身份?是因为有苦衷还是因为不想与她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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